讀代碼可能有兩種原因，一是對這個東西某處不滿意想改，二是想學習其中的設計實現思路，前者動力更直接一些，后者則不好選，因為純粹泛泛地看跟你實際環境關系不大的代碼，其實不太容易學到東西。而且現代軟件設計其實也充滿了許多妥協和折衷，大家最常用的軟件，往往不是代碼最干凈的，而是做了許多妥協折衷的。比如最明顯的有 Linux Kernel，有很多風格不一致的代碼 (但這并不減弱它的學習價值)；mplayer 的代碼是我見過的最丑陋但又非常實用的，在這樣的代碼基礎上為啥能夠活躍發展到今天，也很值得研究；vim 代碼打滿了各種 #ifdef，你看了也會很驚訝為啥一個人能維護如此錯綜復雜的代碼這么多年。我們有句老話，叫做水至清則無魚，軟件設計其實很多時候是在受限的條件下解決問題的本事。Beautiful Code [1] 介紹了很多精彩的代碼，Beautiful Architecture [2] 介紹了很多值得學習的架構。
下面還可以補充一些：
git
FreeType
fontconfig
cairo
NetBSD 的用戶空間代碼
DTrace
WebKit
Mac OS X 的 launchd
從擴展思路的角度來說，一個程序員應該好好讀過這樣一些代碼：
一個操作系統內核
一個編譯器
一個解釋器
一個數據庫
一個 Web 服務器
一個 Web 瀏覽器
一個編輯器
因為這些都是幾十年來被頻繁地反復實現的代碼，無數天才的程序員在這些領域發揮智慧，所以在它們各自領域“state of the art”的代碼，可想而知質量是很高的。